讓人瞠目結舌!當我們還停留在故事的其中一個部份時,編劇艾琳克雷西達威爾遜(Erin Cressida Wilson)則用下一個橋段來解答我們原有的困惑,敘事的節奏相當特別。導演塔特泰勒(Tate Taylor)則是將各種小說中,敘述角色的行為細節一一呈現在電影裡,讓那些看似不重要的細節,全都有了非常鮮明的意義,艾蜜莉布朗(Emily Blunt)不論在電影的哪一個鏡頭中,她就是那一位酗酒的女主角瑞秋,我們能跟著瑞秋一步一步的深入故事,讓故事裡的所有迷團在最後結局時──同時解開。


改編自寶拉霍金斯(Paula Hawkins)的暢銷小說《列車上的女孩》(The Girl on the Train)似乎就像希區考克(Alfred Hitchcock)的《後窗》(Rear Window)因為我們所看到的每一個真相,其實都不是真相。瑞秋每天搭著火車環繞著紐約市郊與市區,她在中央車站下車,素描著她關注的事物。



我們隨著瑞秋的視野觀看整個故事,雖然不太有任何機會能縱觀電影,但這卻相當清楚的解釋了瑞秋的每一層心境。從一開始的撲朔迷離,到真相大白,皆是由艾琳克雷西達威爾遜一點一點揭開,她的敘述方法遠比想像中還要特別,她用相當慢的節奏來說出將近八成的情節,接近結局時瞬間加快,而且非常快,使結局所帶來的震撼更加強烈。


塔特泰勒在角色的敘述層面,對於瑞秋的轉折與各種情緒的呈現,都再再解釋了《列車上的女孩》地精湛特點,尤其是在廁所中的鏡子橋段,瑞秋面對鏡子演出故事的緣由,她為何開始酗酒?為什麼會離婚?再加上細膩地呈現角色情緒細節,例如:焦慮地摺手指、昏暗的視線、模糊又不斷重複的記憶,在看似故事往前但又沒有真得往前的鏡頭下,女主角瑞秋就像進入一個無法出來的圓形迷宮,不斷碰壁。





面對角色相當吃重的《列車上的女孩》瑞秋這個角色就像演員放大鏡,倘若演不好,就算故事再棒電影也不會好看。然而艾蜜莉布朗在放大鏡的條件下,讓我們看到相當精彩的演出,英國的口腔、酗酒時的各種顛簸、蹣跚行為。我們甚至可以說是艾蜜莉布朗放大了瑞秋的遭遇。因此到底是角色放大演員,讓觀眾審視演員、還是傑出的表演放大了角色,這大概也解釋了艾蜜莉布朗在《列車上的女孩》地演出。


電影本身應該帶給觀眾什麼,其實不曾被定義過,當我們看了一部完全超乎預期的作品,也就符合我們看電影的期望《列車上的女孩》雖不是希區考克的《後窗》但它不會是一不讓人失望的電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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